理不清的头绪 (第2/7页)
r>“说了你也不信是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之我没做过,若是真的做了,我会承认。”余师长言之凿凿。雅琴偏着头,眼睛瞪的溜圆。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他这是怕自己不接受吗?随即,扭捏着,不情不愿的说道:“你也别怕,我没那么心胸狭窄,只要你知错能改,跟那个女人断绝来往就行。”接着,突然间苦口婆心道:“你不为我和孩子着想,也得考虑你自己的前程。”她知道丈夫是个工作狂,事业对他很重要。余师长语塞,这样的事,似乎越描越黑?他想轻描淡写都不成?这种被人冤枉的事,真是憋屈,他怒极反笑,冷冷的哼出一丝两气:“我,谢谢你的大度啊,如果能再大度点就更好了。”他语带嘲讽,话里有话。男人惊讶于妻子的忍气吞声,面对自己的外遇,她这是既往不咎的态度?不仅得寸进尺,倘若对方知道田馨的存在会怎样?会不会也‘宽宏大量’的接受既成的事实?美梦做到一半,便想起,找来的是田行长。家里可以为所欲为,不代表外面就能风平浪静。雅琴被他的话刺到了,想要再说什么,可余师长没了耐性,摆摆手道:“他若是再找你,别理他。”接着,大踏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喂,喂……站住……”她颤着声音呼喊。也不知是真的伤了嗓子,还是怎么着?喊了两声,便是嘴唇动了动,自动消音。而对方的身影已然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四周黑洞洞,就像没有出路的冰窖,女人昏头昏脑的咳嗽两声。沮丧又失望:事情并不简单,丈夫不承认。无力感和被人蔑视,背叛的屈辱感,统统袭来,她的情绪几近崩溃。丈夫似乎对这样的自己,并不领情,她到底要怎样做,对方还能回心转意呢?!余山海回到房间,按了下墙壁的开关,白炽灯光从头顶撒下,室内的景物,熟悉的令人觉出一丝温暖。可他无暇体会,走到桌子旁,拿起水壶,先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端起杯子,悠悠的喝着,脑子飞快的运转,想要理清今天所有的头绪。横竖没有好事,既然找到了他的头上,似乎离暴露,相去不远,他得早做准备。这事绝对不能承认,只要田馨不说,自己否认,那就没人能奈何得了自己,过段时间,也就风平浪静。余师长觉得情况复杂,还是稍安勿躁。摸出手机给田馨打电话,将事情的利害关系摆明。敏感时期,尽量少见面:他爹已经听闻风声,必须低调行事。可拨了两次,对方不接也就算了,居然还关机,男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难道女孩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吗?那么事情就会更麻烦?他现在云山雾罩的,急得抓心挠肝。他跟老田的妻子清清白白。对方找上门来,毫无缘由,除非是,妻子搞错了,可这种事情也能搞错?他深表怀疑。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却又抓不住关窍,余师长很被动,羞恼不已。家逢变故,女人将保姆打发走了。如今肚皮瘪了下去,却是没人动手做饭。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五六点钟,你能撑住,到了九十点钟,就不一定了,本就睡不着,满腹心事,偏偏五脏六腑都在叫唤。不禁令人更加烦躁。妻子翻身坐起来,无奈的瞧了眼,睡在身边的丈夫。对方心有灵犀的睁开双眼,女人悠悠吐出一口浊气。翻身下床,嘴里嘀咕着:“我给你下碗面条。”老田没吭气,就算怎么样,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待到对方开门出去,一骨碌爬起来,摸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试图找出关键号码,可几分钟过去,他愣是没有收获。“我明明记得,有存的。”他喃喃自语。作为行长,平日交际应酬不少,手机里的联系人,零零总总,也有好几百。很多标注,当时还记得,过后,不够清楚的,便会泛糊涂,田行长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仔细寻找。末了,眼前一亮。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