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清的头绪 (第1/7页)
余师长满脸狠戾,目露杀气。别看他平时,人模狗样儿,真要被冒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对于田馨如此,对待妻子亦然,也许是他平时,道貌岸然惯了,给某些人以温和,脾气好的错觉?!女孩不懂事,便要教训,末了在床上解决。可妻子呢?他毫不手软,掐的对方直翻白眼。但也没到了,杀人的地步,权作惩罚。眼看着,她进气少,出气也少,男人终于松手。雅琴一阵天旋地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同时,弯腰低头,不断咳嗽。那声音,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好像要将肚子的东西都吞出来,半晌才缓过神来。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瞪着对方,双眼得恐惧,好似看到了厉鬼。余师长做了这样的事,面色平静,太过平静,几乎带着神气。他高高大大的站在缓台处,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管好你的嘴,我他妈再从你的嘴里听到,骂人的话……”未尽之言,令人生畏。雅琴勾着脑袋,被吓傻了般,面如土色。她下意识的点头:作为良家妇女,从没遇到过这等暴行。丈夫一夕之间变得凶神恶煞,换做谁都难以接受,女人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你说,谁的丈夫找上门?”余师长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并不想在妻子面前耍威风。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多多少少,还会顾忌到她的感受,再来两人还有子女。就算不看妻子的薄面,还得心疼孩子。两夫妻吵架,言传身教的榜样,并不妥帖。只不过,他太喜欢田馨了,在这方面,分毫不让,如今见其唯唯诺诺的模样,也就收敛了性情。雅琴双手护住脖颈,好似怕他再次作恶,吞了口唾沫。疼痛从喉咙处传来,倒吸一口凉气。迟疑片刻,才道:“是田行长,他跑到我单位来找我。”余师长面色微变,双炯眯起,浑身紧绷,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田行长?”他反问道。随即想起,中午的时候,对方的车停在大门外。自己在办公室跟田馨快活,并未搭理。“什么时候去的,都说什么了?”男人面色肃然。“大概,大概,下午1,2点钟吧。”雅琴满脸木讷的回忆道。“说什么?”她想冷哼,可又惧怕对方,只得意思意思的剜了他一眼:“说你和他媳妇通jianian,让我们给个说法。”男人觉得这有点荒唐。他喜欢的对象是田馨,跟老田的媳妇半点关系都没有。若是没有把柄,对方会轻易登门吗?按照自己对他的了解,是不会的。成年人做事,大都有板有眼,就算风言风语,你没证据,也不能说什么,否则,会被人反咬一口。可若说把柄,他啥时候跟那女人单独共处过?这期间定然有误会,哪里出错了,他暂时想不明白。雅琴察言观色,只瞧见,丈夫的面色阴沉似水。目光闪动,似乎在思考,她越发的笃定,对方跟那个女人的私情。随即小声啜泣起来,嘴里数落着:“你,你到底咋想的,老田的媳妇再好,那也是人家的,再说你跟老田,还是铁哥们,这样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真是太,太……”本想狠狠的唾骂,可摄于对方的yin威,临时改口:“离谱!”余师长的思绪被打断,两条浓眉,蠕动着,有聚拢在一起的趋势。“闭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跟老田的媳妇没关系。”他目光真诚而坦荡。女人微怔,有片刻的迷惑。可很快又清醒过来,小声嘟囔道:“没关系,人家会找上门,你说给谁会相信。”男人被泼了脏水,这脏水他是不接的。因为根本是无妄之灾,可要他怎么解释呢?他本身就不干净,跟他有染的是对方的女儿。这辈分就差了很多,真要说出来,恐怕媳妇会更为光火。毕竟田馨年纪小,还是未出阁的闺女,要比搞别人老婆更为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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