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的性半生（144-146） (第4/4页)

>    「第二你花了两年没追上的女人，人家大眼都不带加你的。可她一句话你就

    颠不颠的跑去了，还跟个宝似的要捡剩货，没一点骨气。」

    「第四你居然不能让我怀孕，为什么跟别的人生那么多孩子，我是绝对没问

    题的，一定是你有意为之。」

    林佩没有犹豫在纸上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不用等那么久，就今天下午去

    吧。我先回去把户口本和结婚证找出来，下午你过来接我。」

    「这又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

    宾送林佩下楼，在楼门口还是忍不住的问：「你能告诉我是那两个人吗？让

    你这么耿耿于怀，我怎么不记得也不知道这两个人。」

    宾站在车棚门口看着林佩骑上车的背影，才想起从没提起已刻意淡忘的羊绒

    之旅。那是一次所有当事人由于各种原因都不愿提及的危险旅程。

    宾为了帮公司不受阻碍的拿到高等级羊绒，决定去偏僻的山后探险。从文市

    有两条路可以到哪里，一条像大家一样绕行那就太远，要半个月没希望。另一条

    直线距离两天就到，可是得在白天翻过崎岖的简易山路比较危险。说实话，宾还

    没有遇到过太过危险的旅程，对险峻的山路没什么概念，看看地图海拔不是很高，

    据说除了冬季还会有不定期的班车应该还好，就决定去看一下。事先与当地供销

    系统联系好，在春末出发，公司配了最有经验的司机和助手。司机不是很情愿的

    做足了各种准备，带上所有想得到的工具和一车货品与食品上路。

    「不好意思，没什么经验，没想到这山两边天气能差这么多，您慢慢开。」

    第二天宾和司机助手在供销社仓库里，见到了部分按宾的要求大致分类的羊

    绒，宾也是次触摸到了高等级的软黄金，一点都不夸张手感太好了，远超过

    丝绸。

    司机和助手一路没停的赶在天黑前来到山脚下的小镇歇了一夜。一大早司机

    就起床了，宾走出房间门口，看着满天的红霞，想起了中学学过的谚语：「早霞

    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心里也开始打鼓。

    当路上的积雪只有薄薄的一层，司机和助手又迅速的去掉防滑链，刚松一口

    气，拐过一个大弯，就看见靠山边有一辆闪着紧急灯的面包车，走近一看车旁边

    站着五个人，司机和助手认出是另外一外贸公司的车，司机还是他们的朋友。

    天气开始由阳光转阴，没经验的年轻司机不好意思催，大家欣赏完雪景才开

    始下山，路滑失控爆胎车卡在路边，一个轮子在山崖边上没法倒回来。众人没带

    防寒的衣物，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

    车前座坐不下，为了让司机和助手专心开车，宾自报奋勇与两个没来得及互

    报姓名的女士坐在苫布下的羊绒包挪开的空间上，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山区的天

    气一里一个样，卡车很快来到有阳光的叉路口，碰巧拦下一辆空的客货车请求帮

    忙，司机和助手带上工具跟着客货又上山了。

    宾头一次有机会在这样的荒郊野外，重温千万年前远古祖先居住在山洞，在

    空旷环境中的千秋大业，心里那份荣幸杳然于丹田。

    当遥远的山上晃过车玻璃的反光，三人才下车用水桶里的水洗去身上yin靡的

    味道，脸上的红霞，口腔里的液体，坐在阳光下大吃猛喝补充体力。

    六座车离开后，安科长和司机小李再三拜托宾严守此事，否则他们会有麻烦。

    这才有所有当事人都闭口不谈路上相遇相帮的事。

    也正是由于有了这些高等级羊绒，宾才帮公司迅速地开展了业务，后来就此

    发展到与一些肯跑偏远山区的羊绒商贩按等论价，提高换货羊绒的品质，打等级

    差和价格差，两头一找补做到大获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