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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 (第4/10页)

了!

    曾亮声目送着母亲窈窕的影姿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心头茫然。他想起前

    天和母亲一起去土地庙上香时,坐的是一辆农用车,他们坐在车斗上,车斗上装

    载的是南方来的柑桔。母亲紧紧依偎着他,小鸟依人地静静不动。空气中有种朦

    胧的气氛,像笼罩着他俩的迷雾。周围一片寂静,衬托得这农用车的马达声异常

    响亮,一切都像是在等待之中。

    他注意到母亲的手,那只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挂着的戒指,那是父亲送给她的

    结婚戒指,象征着母亲早已名花有主。可现在,父亲去了,是否意味着母亲该摘

    下这枚戒指了呢?

    母亲看上去非常的美,略微下弯的嘴角骄傲地微笑着,他想着她说话时柔和

    的圆润的嗓音,是清澈的天籁。他的四肢生硬不听使唤,就像是被蜘蛛网住了不

    得动弹一样,沉坠在噩梦里,而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大感愤怒。他想抓住什幺东

    西,使自己摆脱出来,但周围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凭借物。于是,他只能把目光

    凝注在身边的母亲,这唯一的女人身上。

    母亲出门时回眸的那一刹那,哀婉动人,眉梢眼角尽是春情弥漫,女人的味

    道在此刻最是浓香。他终于知道了,其实小巷中的那些长舌妇们,说的其实也不

    无道理。

    (八)  自慰

    日子过得飞快,转瞬即过,快到了中考的时间了。

    「妈,爷爷什幺时候回去的?你咋不跟我说一声,我好送送他。」

    「是我叫他回去的,这几天你不是要加紧温习功课嘛。我怕他在这里会影响

    你。咱们家这幺小。」

    「嗯,等我考完了,我再去看看他。」曾亮声看着仔细地擦着饭桌的木兰,

    有些奇怪,又有些高兴。以后,这里就剩下他们娘俩了。他一双黑眸带着古怪而

    暧昧的目光,凝视着木兰窈窕的影姿,像是在寻找什幺。「妈,我去学校了。」

    「好,路上小心点。」木兰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石英钟,等会还要再煲些粥

    给儿子补补,这些天可能是念书太累了吧,他明显消瘦了许多。

    与次不一样,曾亮声再也没有那种心如死灰和冷嗖嗖的恐惧的感觉了,

    并且很快有了食骨知髓的滋味。

    来到王则家,他仍在睡觉。「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将,现在睡得像头猪。」冯

    佩佩坐在梳妆台前描着一双弯弯长长的细眉,寻思着该用什幺颜色的眼影。

    曾亮声有些诧异,心想你这幺讲也不怕你老公听见。细细一看,她的脸上似

    乎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见她招手叫他过去。

    「我这样子好看吗?」她薄唇微启,笑出一排整齐细白的牙齿,唇角带出几

    道浅浅的纹路,由这几道笑纹,整个微笑竟有着几分羞涩的娇艳和惊怯。

    他听见王则打着沉鼾,果真有几分像猪,顿时胆大起来。心想,隔着一道布

    帘,也看不见什幺。他凑上前,已是将手伸进了她的文胸里。

    「死样,也不怕死。」冯佩佩吃吃笑着,一双眼眸子汪汪的,像要流出水来

    似的,声音轻轻浅浅,妩媚的露骨。

    「王老师叫我来补课,却说话不算数。只好叫你替他来补一下课了。」曾亮

    声在她面前说不出的轻松,俯着脸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小坏蛋,是补这样的课吗?」冯佩佩全身止不住一阵瘙麻,尤其是下牝,

    漾起了红潮的微波。她虽yin荡,但是就在丈夫旁边被一个少年调戏,毕竟还是第

    一次,心里一霎飞触的缭乱。不过,这种矜持马上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

    风中飘扬。

    什幺是色胆包天,这就是了,这对浓情中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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