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盐邪】与蛇共舞 (第2/3页)

这个样子，在森林中以蛇的形态呆的久了，他几乎没有见过外人，也没有人沟通，每天都在和一些强大的妖物或鬼物厮杀。

    这只鬼太弱了，对他没有丝毫威胁，反倒在他的手下存活了下来。

    周围的黑蛇嘶嘶作响，一旦他放弃这只脆弱的鬼，顷刻间他就会被蛇群撕成碎片。

    他留下了吴邪，象征着这只鬼是只属于他的奴隶，所有蛇群依次退开，他捏着奴隶的下颌，仔细的打量这张脸，很清新干净，像他这种跻身黑暗的妖，最少见的就是这种纯粹，往往遇见都是亲自毁了他，抑或让他一起沉沦黑暗。

    自那以后，吴邪成了他贴身的仆人，看上去乖巧安分，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必要时还会充作他发泄欲望的雌兽。

    他看着吴邪眼里的纯澈一点点寂灭，温暖的身体变得冰冷，他很少笑，却越来越强大。

    “吴邪，你想离开吗？”他这样问道。

    “不，我会永远陪着您，大人。”吴邪一如既往低眉顺眼，不流露丝毫破绽。

    但他清楚的看到了青年愈发不甘的恶念，也看出他隐忍多时的恨意。

    于是他给吴邪选择，杀了他，就能永远自由。

    天长日久，这一天，终于到了，吴邪在他处理过其他冒犯领地的妖物重伤之际补上最后一刀，动手的那一刻，吴邪很平静，眼底没有恨意也没有痛苦。

    他的心和眼早在多时的折辱和压迫中凝结成冰。

    最后他了解了欺辱他的妖物，带着一身血气杀出森林，黑暗不能掩埋他的希望，哪怕再过微弱，终究看到了并不明媚的天光。

    如果就此结束，对妖物来说也不算太坏，可这里是鬼界，实体的妖物死去，强大的魂魄长存。

    他不曾去追吴邪的身影，日复一日的游荡在他们相处过的每一寸土地。

    直到他看见了一个人，是吴邪又不是吴邪，和吴邪一模一样的面容，连同气息都犹如一体。

    他说他叫张海客，需要力量来重建制度和家族。

    妖物看了张海客好一会儿，点了点头，从此以后，他有了新的名字——张海楼。

    多年后，张海楼和张海客成了张家清洗过后新上任的族长张起灵的左膀右臂，张家在鬼界是权威一样的象征，而张家族长，会是新一代的鬼王。

    张海楼一直想知道张海客的这张脸是怎么来的，和吴邪是否有过某些联系，他不止一次的问过张海客，得到的却都是似是而非的敷衍。

    几次来往，张海楼和张海客除了同为张起灵麾下，关系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每一次见面都免不了唇枪舌剑，在张起灵震慑下勉强维持着基本的规矩，一旦离开张起灵的视线，这两位可以说是相看两厌。

    最后一次见到吴邪，是在张起灵把心脏给了吴邪之后，没了心脏的鬼王依旧是鬼王，可吴邪要离开，鬼界必然会受影响。

    察觉从来只进不出的鬼界裂开缝隙，张海客和张海楼以为张起灵出了什么意外，特意赶来，只看到了吴邪透过裂缝离开的背影。

    和张起灵勉强齐名的黑瞎子挂着笑目送吴邪新生，张起灵伫立一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