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相_分卷阅读17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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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9 (第4/7页)

中退了出去,深施一礼,“贱婢未想冲撞贵人,请贵人见谅。”

“下去罢。”严昆挥手。

燕云歌顿觉被人戏弄,却不好发作,只道:“国舅这是何意?”

严昆正要说话,管事突然从外而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严昆脸色逐渐僵硬,半晌才冷笑着,起身道:“时候不早了,还请两位大人先去厢房休息——管事,你且小心伺候着,若有怠慢,唯你是问。”

燕云歌拉着沈沉璧起身,连忙恭送,“两位大人慢走。”

严昆何宴一走,管事就请道:“请两位大人随奴才前来。”

燕云歌不动声色地看了沈沉璧一眼,二人目光一对上,心头各自不安。

这个时辰,又神色匆忙,是季幽失手?还是燕行败露了?

两人的担忧直到进了厢房还未散去,燕云歌一看门口竟有四人把守,顿感不妙,严昆想软禁她不成?

可惜她与沈沉璧身处不同房间,燕行也下落不明,燕云歌一时投鼠忌器,不敢轻易有动作,唯有枯坐一夜,直到天亮才决定孤注一掷,让外头守卫去通传,她要见严昆。

这一面来得不容易,燕云歌搬出了御史的身份也不管用,还是灵机之下,借了白容的声势,反而成了。

燕云歌踏进严昆书房时,他正用着膳,一桌子的大鱼大rou,没由来地使她反胃。

她极力压下不适,拱手欲说,却在瞧见严昆夾起一片鱼rou后再也忍不住,呕地一声,吐了酸水出来。

第166章多情

????燕云歌庆幸昨天至今除了那几杯酒水进食不多,她拭去嘴角的沫子,暗想好端端地她怎么会呕起酸水?心头怀疑来不及展开,便被严昆嫌恶的罢筷惊地先去赔罪。

此番丢人不说还输了谈判的气势,她心下恼怒,面上却得羞愧致歉道:“下官偶感不适,方才失态,请国舅见谅。”

严昆在丫鬟的侍奉下盥手漱口,一桌子的菜也命人撤个干净,随意地擦干手后,他往书案后走去。

“燕大人,你们领的什么旨要办的什么差,我心中有数,此行领你们来这处庄子也是让你们看明白,你们压根办不了我,”他说着往书案后的软椅上一靠,盘起檀珠,双眼微闭,直言不讳道,“倒不如投效了我,总不会亏了你的。”

原是想敲山震虎,燕云歌自嘲自己竟未想到这层。

朝廷明文规定,王府营建,悉遵定制。如基过高,或多盖房屋者,皆治以罪。而严昆随意一处避暑的庄子,都敢比照行宫的规格,已经不是简单的狂妄,他已僭越天地尊卑,君臣之别,实属以下犯上,是大不敬。

可他无惧让人知道这份大不敬,这才是最可怕的。

燕云歌想到这人背靠皇家,一面捐钱铺路,爱惜名声,扯下利益熏心的皮囊后,是张着血盆大口,蚕食百姓,对自己野心毫不遮掩,难怪陛下恨不得咬下他一块rou来。

奇怪的是,帝王之术在于制衡,陛下为统御群臣,能用燕行牵制她父亲,再用她父亲牵制地方,更能养肥一个工部在关键时候宰杀,这样的帝王会奈何不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国舅?

燕云歌突然想起柳毅之的那句‘办严昆等于对付皇后,可皇后又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此刻是全然糊涂了。

她抚了一下袖子,强迫自己先冷静,就着严昆刚才的问题,回答道:“国舅的话当真教下官惶恐,下官奉的是圣旨,领的是皇差,只知[popo屋整理]惠州有人公然贪墨,究竟是到了何等地步也要查访过才知。若证据确凿,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凭他什么人是律法不能办——”

“来人!”严昆腾地站起,将案桌上的一封信扔到燕云歌脚下,怒道:“你派人栽赃陷害皇亲国戚亦是犯了死罪,也凭什么人都救不了你!”

燕云歌低头看了一眼,是她交于季幽的那封,她的目光闪了闪,在家将进来拿她时,终于一闭眼,“国舅想要下官如何做?”

严昆满意她的识时务者,示意家将先出去,将一份折子丢去她脚边,“告诉皇上惠州三年大旱绝无虚假,知州何宴靠着个人捐纳,问民之所急,解民之所忧,着请皇上考虑晋升何宴三品中书令,为天下官员做出表率。”

燕云歌心中冷笑,嘴里却吃惊说:“官员晋升是吏部的职责,下官岂能越俎代庖,况且天下皆知惠州地瘠民贫,年年赋税不齐,何知州一年多少俸禄?如何凭一人之力就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这有心人一查,保不住就——”

“燕云歌!”严昆被她说得恼羞成怒。

燕云歌已经褪去了脸上虚伪的恭敬,背着手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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