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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自己很早之前就来过这里。

“林依人呢？”

“你还是没记起来，她死了啊，被你杀死了。”

“我杀了她……”

他杀了那个可爱的公主吗……

——

“你好像不怎么开心，哥哥欺负你了吗？”

陈小言回过神看林依，摇头，“没有，我想回家了，在人族我毕竟是异类。”

“想家了……，哥哥不让你走吗？”

陈小言沉默不说话，他的王抛弃了他，他还回得去吗？

两人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是林霖为他们亲自做的。

林依看见小吸血鬼有些落寞的神情，不想看见他这样的神情，她想带他离开。

陈小言突然被林依摁住肩膀，抬头看着林依依然下定决心的脸，她说，“我帮你回家。”

他有些不敢相信，所有的人都不敢帮他甚至是接近他，林依是林霖怕自己寂寞特许的朋友，她这样做不就是背叛了她的哥哥吗？

“我不想连累你。”

“不会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真的吗陈小言有些不敢肯定，虽然林霖的确很温柔，但是只要一做出忤逆他的事，你就会知道他心中的暴虐与残忍。

“你什么都不用做，到时候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不行的。”

林依把陈小言的下巴抬起让他直视她的眼睛，“相信我，人族没有权利奴役你。”

这样肯定的语气，这样坚定的决心，陈小言有些震惊了，他有什么地方值得让这个女孩这样守护。

他点点头，“好，我等你。”

林依忽然抱住他，“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嗯，谢谢你。”

——

“记起来了吗？”

陈小言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她……我离开了吗？”

“你说呢？”

“是我害死了她。”

林霖的声音充满了残忍，“对，就是你害死了她。”

“她最爱的那朵玫瑰凋落了。”

“别在站在这里了，回去吧，你不会想记起我是怎么处罚你的。”

林霖将早已僵硬的陈小言抱起，他的双眼迷茫无助，全无神情。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是故事里，是现实中……

——

“谢谢你。”

“别再说了，快走吧，在晚一点哥哥就要回来了。”

陈小言上前抱住林依，“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林依苦笑着说，“未来人族和血族一定可以和平相处的，希望是那时候我们再见面。”

“希望一切如你所愿，原神保佑你。”

陈小言转身离开，前路都是未知的危险，谁也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够穿过这些荆棘必经之路。

一只熟悉的银箭在身后从陈小言耳边“咻”的划过扎在泥土里。

“我对你们是太宽容了，林依你背叛了我。”

“哥……你是故意的。”

陈小言不敢回头，双手微微颤抖，他就知道今天如此顺利的离开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林霖的手用力的掐住他的下巴，林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尖，“我用我的血饲养你，你以为你说走就能走的吗为什么要离开我。”

陈小言嘴唇都在颤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