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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叫的。」这时，车子停下了，杨sao率先下车。我们一行人从机场辗转了许久，又是飞机又是车子，终于在平安夜的傍晚到达这里。

我跟着下车，迎上来的却是何生—楼下的那个中年人，他对我颔首道：「孙先生，请您跟我来。」他引着我绕着花园往主屋去，这里的花园十分深广，几成林荫，果然是荒郊野外，我跟着他绕过几丛盛满了暟暟白雪的松树，一幢雪白的欧式建筑物赫然出现在眼前。他在门前停下，等待我慢蹭蹭的跟上，因为我很不习惯在雪地上行走。

进了屋内，温暖得很，他带了我去楼上的一间房间，之后就离开了。寂静的房间，隐隐有一些水声，房间的布置格局，十足昨晚下榻的酒店，华丽，没一丝生气。还没打量完，杨sao就从其中一扇门走出来，浑身湿漉漉，只穿着浴巾，对我说：「过来。」

烟雾弥漫的溶室，我利落的脱光身上的衣物，浴缸呈圆形，约是一个小型的室内水池，落了水，往杨sao身上靠去，老实说，舟车劳累了两天，一个热水溶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如果，没有杨sao在的话。

他抓住我的足踝扯开，妈的，我紧皱着眉任杨sao掏弄，拖拖拉拉的干什么﹗我不耐烦，杨sao却很有耐性，慢慢旋出肛塞，一会，我闷哼一声，终于褪出来了。杨sao的手指立即补上，撑开了肛门，轻轻的刮着，道：「转过去。」

他的手指还扣在我肛门，我小心翼翼的顺着他手指转身，上身靠在池边，弓起身跪在水中。他翻开里头，昨晚已经灌洗得很干净了，干，有什么好看﹗我烦躁的扭动，杨sao感觉到我的异样，把我的脸倒扳了过来，挑眉道：「你害怕什么？」

我一僵，冷冷的道：「你上就上，问这么多干嘛？」杨sao没恼，轻轻的笑，低喃道：「阿侠，别害怕，你都挺过来了。」我没作声，他扯我入怀，抚上我的肩膀，描绘着那狮子，接道：「你不应该害怕，这里只是一个墓地。」

我冷漠的说：「杨sao，你想怎样？」杨sao没答我，将我浑身上下都洗干净，我俩步出溶室时，外面站了好几个外国金发的女孩子，我微微惊愕，幸好穿上了溶袍，她们却神色自若，笑着说法语，我听不懂，杨sao说了什么，她们放下手上的衣服鞋子离去。

那是两套Tuxedo，即正式的燕尾礼服，又称「踢死兔」。我连整套西装都没正式穿过，何况这种外星人才穿的东西？杨sao看了我一眼，说：「穿上。」

很像戏服。我的结论。只不过，现在究竟是上演那一出戏？

果然是人靠衣装，杨sao身型颀长，着上了礼服似是一个人，双眉飞扬，一头黑头发，很难相信他骨子里不是一个人，而流的血也是冷冰冰的蓝色。

杨sao的目光在我身上溜转着，瞇起了眼，穿错了吗？我走到穿衣镜前，镜内的人，苍白得很，黑色、银色的礼服，腰干扎得挺细……起码比杨sao更像人啊。我看了看，没穿错……杨sao从后搂住我，双臂横搁在我颈下箍得我死死的，像一双钳子。

干嘛？我睨视着镜中的杨sao，他低低的喊了句：「阿侠。」

十二月的杨sao，让我觉得很可怕。

这是一个银妆素裹的夜晚。

整座大楼，上上下下灯火通明，亮得天上的月亮也不忍看。我跟着杨sao从一条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