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来客 (第1/2页)
于是,那个晚上还是没做到最后。 江纨忍着羞耻又说了些“求您cao我”之类的荤话,依旧说的磕磕绊绊地,太刀兄弟顺着他的话戏弄了他几句,然后就把被射在喉咙里的审神者推出了帐篷。 按髭切的说法是,他累了,想休息。 江纨在夜风里哆哆嗦嗦地系上浴衣,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恬不知耻的跟自己的刀求欢,结果被人戏弄来戏弄去,还是嫌弃地赶了出来。 他踩着木屐去到溪水边稍微清洗了下身体,然后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营帐。 这还是第一次,回来以后第一次,在没有重伤的情况下自己睡觉。 平时大多是被cao到晕过去,或者太累了直接昏睡过去。心情好又好心的付丧神会帮他清理一下,遇到暴躁的、或者对方也很累了,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睡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被干醒也是常有的事情。 出征数月,他帐篷里的被子还没拿出来用过,还是叠的整整齐齐的样子。 江纨打开那个包裹,被子用布绳捆得整整齐齐,上面打了个漂亮且异常对称的蝴蝶结,一看就是歌仙的手笔。 他抱出那床被子来,铺盖躺下,身体就都被柔软的织物包围了。 身体里面还有被侵犯的酸胀感,但毕竟只真的被插入了一次,比平时要轻松的多;空荡荡的胃有轻微地灼痛,但这种因为缺乏进食而造成的灼痛已经持续了很久了,习惯成了自然,也就不算什么了。 无生命的织物柔软舒适得过分,甚至让江纨有点不安。 这样宁静的、安适的夜晚,怎么想也不应该属于他,奢侈得像是从哪里偷来的,就像他生命最开始的几年、他刚接到单子的那几个月一样,是透支了许多许多的以后的幸福,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要一一偿还。 ……早点还回去就好了。他想。 = 狐之助再一次传送过来的时候,作为定位坐标的时空转换器正挂在三日月宗近的手指上,像钟摆一样晃来晃去。 狐之助从天旋地转中恢复意识,第一眼就看见了暗堕的太刀那双猩红的竖瞳,以及笑眯眯的、却令他遍体生寒的秀丽面容。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毛都炸起来。 就是这个家伙!最开始把他骗去吃油豆腐迷晕,封印了好久! “……” 路过的压切长谷部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叹了口气,过来用相当粗暴的动作把狐之助拎了起来。 “三日月殿下,别吓他了,应该是找主人的吧。”他拍了拍狐之助的脑袋,把狐之助举到眼前对视,半是警告地说,“别搞坏事啊,他在阵前,你去营地里找点东西吃吧,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狐之助被他放在地上,龇起牙示威了一下,立刻就跑得没影了。 三日月宗近也没去拦,只是把压切长谷部刚才叫出的称呼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主人’?” “……只是背着他叫一下,没关系吧。” “我只是重复一下,不要紧张。要我说的话,你当着他叫也不错。” 压切长谷部的眼神在那条愈发粗长、现在正盘在身后的树上的骨尾上停留了数秒。 “嗯?这个么?不必在意,只是个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