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all崇应彪之我要艹死彪子_一二彪子中法术和质子营八百个人doi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二彪子中法术和质子营八百个人doi (第4/8页)

 不,倒不如说疼痛反而带给他安心感,他在跟殷郊交配的时候甚至在暗暗庆幸他没有得到任何除痛苦以外的感觉,性交不能支配他,他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他不是像崇侯虎或者崇应鸾那样的畜生。

    可现在,陌生的快感,把崇侯虎变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的动物,甚至在亲儿子眼前也毫不收敛的东西,正在像浪潮一样侵袭他。

    殷寿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处变不惊,直到他把性器插入崇应彪体内,他的脸上也还保留着那股诡异的威严,他观看崇应彪被快感激得蜷缩起来的脆弱,好以闲暇地按照技巧动作着,连手也只是放在崇应彪膝盖上方,没有多么大多么重的撞击,只是利用人类应有的快感地带折磨崇应彪。

    那天崇应彪被他cao得像是失去意识一样射了很多次精,多次的痉挛甚至让他的腹部感到疼痛,而在他身上慢慢玩弄他的殷寿则久久不射精。

    这只对自身快感掌握到毫厘的冷血动物,把玩弄崇应彪当做一种趣味,以光明正大的理由,以最威严最受人敬仰的姿态cao弄来自北地的雪狼。

    cao到最后,崇应彪的生理性泪水都流了满面,他喘息着断续地说,主帅……我有一事相求……

    殷寿控制自身的射精,把自己的jingye注入前不久他的儿子注入过的地方,感受来自眉心的淡淡束缚感消失,崇应彪也被他最后的那下顶弄撞到敏感点上,脚趾蜷缩,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被cao得发肿的嫩红臀rou也一抖一抖,再次迎来绝顶的高潮。

    “你说。”

    崇应彪开口,他的眼泪流进嘴里,咸湿的液体比敌人的鲜血还难喝,狼狈得可笑,但他起码想决定自己能够去决定的。

    他喘息着说,主帅……解毒的……顺序……让我来……定……

    期间涉及后来解毒的士兵会遭遇什么,以及针对这些可能性的利益分配问题,但也并不算什么不能答应的事,殷寿想了想,就当礼物送了出去,他说可以。

    还有别的要求吗,殷寿问。仿若一个能实现所有人愿望的天神。他面色不改,好像刚刚在玩弄自己“儿子”不是他一样。

    ……

    崇应彪没回答,他看着殷寿起身,穿衣,离开,期间也不怎么回头看他,瞥向他的几眼,也只当他是个器具。

    和我父亲一样的老畜生,崇应彪颤抖着腿根想。

    给他清理的人居然是殷郊,堂堂主帅之子,大商的世子。崇应彪即使在浑身狼藉的情况下也忍不住冷嘲热讽,好像承受一点别人没有由来的好意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说,殷郊,我都不知道你有喜欢当奴仆的爱好,怎么,你是给要进来看看你父亲的东西么,两父子在同一天cao了同一个人,你过来欣赏你们的战利品是么?

    崇应彪,我没有那些下作的想法。

    因为你比我想的更下作,崇应彪说,滚开,这种事不需要你来,你别借机羞辱我。

    殷郊解下崇应彪腿间的长杆,让他弯曲太久的麻木双腿得到解放,再拿沾湿的布巾擦拭崇应彪尿液jingye混杂在一起一塌糊涂的下体。

    殷郊的神情认真,面对崇应彪被撞得红肿的挺翘臀部和缓缓漏出jingye的xue口也没半分羞辱的心思。

    只是一想到这是他敬爱的父亲射进崇应彪身体里的东西,他心情还是十分复杂,一想到父亲背叛母亲cao自己的战友,即使是被迫的选择也让他恶心,他始终信奉母亲对待感情的忠诚圣洁。只是这种心情难以平复,他只能努力使自己一心一意不胡思乱想。

    殷郊说他向主帅请示过了,既然他是军中第一个解毒之人,伤害了崇应彪的身体来解他自己的毒,自然也要肩负起照顾崇应彪的职责。

    崇应彪说这是解毒又不是什么成亲,殷郊你在做作什么,你负个屁责,你这套对付姬发有用,别用来对付我。

    殷郊是个听不见别人意见的莽夫,即使崇应彪这么说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他认为自己在这件事愧对崇应彪,所以他会负责到底,帮助崇应彪清洗只是份内事。

    崇应彪反问他,你是上了谁就要对谁负责吗?那你这辈子要负责的人可太多了。

    殷郊说为什么不可以,既然我选择这么做了,那我应该承担相应的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