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边,是海_1.47:有故事的女同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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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有故事的女同学 (第2/3页)

时,听了她一个高中生那一万条助人为乐的事迹,他答应了——

    当时是青燃的朋友A开始问,游鸿钰家里做什么的?看着也不是做生意的。

    B开始说,不是,你知道游鸿钰和他们班主任关系好吗,看到游鸿钰旁边那个关系好的闺蜜吗,她们初中一个火箭班,中考分够咱们一中,但是志愿没填我们学校,临市特区一中呆了半学期不舒服,转校查得严,但是她就是和她班主任沟通好给那个女生转了进来。

    C说,不可能,游鸿钰看着这么傻,她班主任和她有点渊源吧。

    B说,渊源?那只有一件事了,火箭班和一个普通班篮球友谊赛最后搞成冲突,她这个当班长的没让班主任出面就解决了。

    李青燃说,“原来这人的亲和力是这么来的。希望她能和边途彼此都好好聊聊。”

    她也确实以一个爱学爱玩的好学生的模样和边途聊天谑牛,就像这两人最初朋友时的境遇一样,但是她一点都不感到厌烦。

    边途和他们这些朋友聊天讲话看起来是正常的,但是高三那年,秋天还没来,边途就不穿那万年白净的短袖衬衫校服,开始和他们穿长袖运动服。

    边途穿白衬衫的习惯初中就开始,初中就女孩子说他“穿白衬衫的白月光”,到高中时大家都不穿衬衫,因为夏天总是容易出汗,大家总觉得每天洗那件衬衫领子非常麻烦。哪怕是注意穿着的同学也不穿,因为他们习惯在一中火红的运动校服里穿一件自己喜欢的T恤,以反抗当时军转干出身的校长“运动校服也要拉链也要到胸口正上方”的反人类指令为荣,在偶尔脱掉运动校服露出T恤,甚至是别的高中的文化衫,是一中学生心照不宣的校内“有品位”。而路人一看是火红校服,说“是一中的呀!”的火红色校服,已经变为一中校内足够惹人心烦的存在。

    “你的白衬衫呢?”

    边途愣了愣,说,“啊,穿坏了。”

    在李青燃终于逮到机会看到了他手肘。措不及防被那些发白的rou色刀口伤刺中。他问边途,“怎么回事?游鸿钰来之前你的状态都没那么差。她是不是给你说了什么暗示的话,你别信。”

    边途平淡地像递给他一颗微苦的杏仁,说,“秋冬天嘛,可能情绪有点受影响。”

    李青燃看着窗外,云层间忽显蓝光,是重山无声的闪电。

    李青燃没有看天象或二十四节气的习惯,天边还像炎热夏末那周而复始阵雨的降临时刻,只是存疑地问,“秋天来了?”

    边途皱了下眉,非常困惑地看他。解释道,“青燃,第一道是我滑的。游鸿钰发现了,问我疼不疼。

    我说疼,她突然就拿起刀划自己一刀,我很难过,她问我难受吗,我说,难受。她很平静地和我说,我和你一样难受。

    之后每次见面,她会检查我的身体,我自残几刀,她就在划同样的部位划几刀,她还会检查我的电脑,我搜索过什么自杀方法,她就去买材料和我一起自杀。”

    李青燃觉得什么不对劲,边途又说,“梁纾禾现在是和我在一起,她对我很好,但总突然问我那些流言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打算去和她们道歉了,我去看望她们,看望她们的近况,其实游鸿钰是第一个。是我让我mama打电话给游鸿钰来的,因为我只能和她说心里话了。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和那些女生见面,游鸿钰我还知道怎么说这些事,其他人我更不知道如何去说。

    然后,游鸿钰,她陪我去见人。她可以和那些女生聊天,我知道了她们都恨我,恨得具体样子。然后游鸿钰叫我别去关心那些仇恨和他们的痛苦,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一直活在罪感里的人只能活在书里和电影里。我们要活在真实生活中。”

    自我价值混乱。需要依靠一个绝对的客观标准。

    李青燃问,“她家旁边就是教堂,她为什么不带你去找基督告解。”

    “基督不接受人的告解。她说,因为每一个人都要直接面对耶稣。”

    李青燃想问她为什么这些都懂,她并不信教,“那个告解室是天主教才有的吗?重山其他地方也有天主教堂。”

    边途忽然重重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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