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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叽叽吗？”

    “发发和你们说是领养的吗？”

    母亲点了点头：“孩子领养了也是要负责的，你要是和阿发……”

    “孩子是我的。”韩烨直接打断了母亲的话。

    对面三个人愣在当场，母亲难以置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叽叽是我的儿子，我韩烨的亲儿子。”

    “不是、阿发在意大利领养的小孩。”母亲不解：“你的孩子怎么会在……”母亲似乎明白了什么，猛地顿住，睁大了眼转过头看着正站在流理台前，背对着众人的姬发。

    母亲的眼眶蓦地红了，站起身直奔厨房拉开了门：“阿发！你在国外生了个孩子为什么不说啊？！”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

    姬发脊背瞬间僵直，明白这又是一个必须要过的坎后叹气，头也没有回，继续低头料理着食材：“说了能做什么呢？是继续成为你们眼中的耻辱？还是你们知道孩子生父是谁后，把他当成可供你们利用的新的工具？”

    母亲声音发颤：“你一个人……在国外生的吗……”

    “嗯，上飞机的时候快四个月了。”

    “你这死小子怎么不和妈说啊！”母亲眼泪决堤，靠上姬发脊背捶打着姬发：“你这么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啊！”

    姬发的声音有些抖：“现在过得很好，如果您和父亲不再来打扰的话，会过得更好。”

    这话被外头父亲听到，父亲立马站起身：“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你亲爸！”

    姬发刚想开口反驳，就被身后母亲尖锐的声音盖过去：“你给我闭嘴！”

    父亲愣在当场，母亲泪流满面奔过去，这么些年头一回，扬起手打了眼前男人一巴掌。

    在外人面前被拂了面子的男人怒不可遏，扬起手只想教训这个女人。在手抬起的那一刹那，姬昭站起了身，姬发也冲出了厨房。

    姬昭攥住了父亲的手腕：“住手！”

    姬发把母亲护在身后，满腔的怒意：“你敢打一个试试？！”

    韩烨在场，父亲不好对姬发发怒，只好把气撒到姬昭身上。提脚踹在了姬昭腰上，骂道：“拦你老子干什么？！”

    姬昭摔倒在地，头还磕到了茶几。捂着脑袋抬头，入眼是韩烨一贯的漠然。

    姬昭下意识以为韩烨会因为嫌恶自己收一下脚，但韩烨没有动。那张不曾为他人起过涟漪的脸，只是瞟了自己一眼，不做任何停留、不带任何感情地移开。眸子里终是染上情绪，是望向姬发的。

    而姬昭，摔倒在地还磕到头的姬昭，在韩烨眼中，平常得只配拥有他视线一刹那的驻足。

    这一切究竟归咎于什么？

    二十二岁的姬昭，似乎得到了答案。